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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老夫人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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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姐姐今天不回来,她自己为什么不打电话回来说,要让小堂叔打电话回来说?”崔永姿皱眉问出心中疑惑。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她今天不回来,她会自己打电话回来说,不会劳烦别人,除非……除非柏姐姐和小堂叔在一起,但这不可能,小堂叔是陪大爷爷出门的,柏姐姐是放学没回家,根本不是一路。
  难道说,是小堂叔和大爷爷回来了?
  这也不可能,小堂叔和大爷爷若回来了,没道理不回家的。
  想不通啊,真是想不通,崔永姿心中百转千回,没有答案,看着自己妈妈,希望妈妈能给她答案,可惜她失望了,她妈妈正看着她的哥哥若有所思,压根儿没空理会她。
  崔建明与崔凌竣彼此看了一眼,父子二人一致决定保持沉默。
  等了片刻,崔永姿还是没等到龚倩给她答案,不自觉的提高声音喊了龚倩一声,希望能引起龚倩的关注。
  “什么事?”龚倩回神看向崔永姿,崔永姿如愿获得妈妈的关注,撇了撇唇说:“妈妈,你看着哥哥在想什么,我问你问题,你都没有回答我。”
  龚倩一愣,她看着儿子在想什么,当然是在想儿子听到自己说柏念慈不止一次不回家,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变化,好像他知道柏念慈去哪儿了似的?
  柏念慈去哪儿了?崔凌寒打电话回来时提都没提一下,只说柏念慈今天不回来,她儿子不可能会知道柏念慈去哪儿了?
  龚倩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莫名其妙。
  见龚倩又看着崔永益不说话,崔永姿担心她又要看的出神,从而忽略自己的问题,连忙提醒她说:“妈妈,您可别又看着哥哥出神了,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你妈妈我是在想事情,不是看着你哥哥出神。”龚倩先白了崔永姿一眼,见崔永姿想反驳自己的话,连忙转移话题。“你不是要我回答你的问题吗?之前的我没听清楚,你再问一次。”
  听了龚倩的话,崔永姿错愕的瞪大眼睛,感情……感情她妈妈根本没在听她说了什么,心里顿时涌上一股委屈。
  崔建明和崔凌竣,以及崔永益三人只看了龚倩一眼,都没有说话。
  见崔永姿片刻不说话,龚倩失去耐心的催促她说:“你不是要问我什么吗?现在问啊!”
  忍住心里的委屈崔永姿把之前的问题说了一遍。
  “我怎么知道。”这是龚倩给的答案,然后她像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情况般,惊讶的看着崔永姿。“哎,永姿,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柏念慈了?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她的,还时不时的拉着你哥哥一起欺负她来着。”
  龚倩这句话不仅提醒了崔永姿,同时也提醒了崔永益,兄妹俩的脸色都变得有些不自然,尤其是崔永益,神色间带着懊悔。
  “那是因为,因为……我……”崔永姿试着解释,支支吾吾了一会儿,还是没能想到合理的解释,她干脆耍横一把。“哎呀妈妈,您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以前我是不懂事,现在懂事了,而且我现在和柏姐姐是最好的朋友。”
  把以前欺负柏念慈的事归咎于不懂事儿,似乎是个不错的借口。
  “你拿人家当最好的朋友,人家未必把你当最好的朋友。”龚倩不以为然的提醒崔永姿。“劝你不要太认真,免得到最后自己伤心。”
  龚倩觉得自己女儿把柏念慈当最好的朋友是一头热,不希望女儿到头来被柏念慈欺骗,伤心难过,才想着提醒一声,免得以后女儿来她面前哭。她说这个话也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她看出柏念慈没有跟她女儿一样的想法,更没把女儿当最好的朋友,这样一来,注定受到伤害的人是她女儿。
  “才不会呢,我又不是章念汐,柏姐姐也不是龚月怡。”崔永姿反驳,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脑子里就想到了这两人,心直口快的脱口而出。
  “崔永姿。”龚倩脸色大变,女儿拿谁做比较都好,为什么偏偏拿章念汐和龚月怡做比较?
  章念汐死了的这一年里,外面一直有传言说,龚月怡和章念汐做闺蜜是奔着苏瑞杰去的,不然龚月怡怎么会在闺蜜死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和苏瑞杰出双入对。如今龚月怡被查出谋杀前国务卿夫妇的证据,还被判无期徒刑,更加的证实了龚月怡不仅背叛章念汐,勾引苏瑞杰,还杀害章念汐的父母,种种行为简直禽兽不如。
  章念汐对龚月怡有恩,龚月怡这样恩将仇报,注定了要背负一辈子的骂名,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龚月怡才受不了的在监狱里自杀了。
  如今章念汐和龚月怡都死了,女儿拿她们做比较,她觉得晦气。
  崔永姿被龚倩的语气吓到,她妈妈只有在很生气的时候才会连名带姓的叫她,她都不知道自己那句话惹妈妈生气了?
  “妈妈,您怎么了?我又没有说错话,您干吗这样凶我。”崔永姿无辜的看着龚倩。
  崔建明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崔永益低着头不吱声。
  “永姿你想多了,你妈妈没有凶你,她只是不希望你在吃饭的时候提已经过世的人。”崔凌竣充当和事老,先安抚了女儿,跟着又小声的劝妻子不要与女儿一般见识,女儿年纪小,说话不经大脑等等。
  “已经过世的人。”崔永姿疑惑的看着自己父亲。“爸爸,章念汐是已经过世的人我承认,可龚月怡……”
  “龚月怡也死了。”接话的人是龚倩,龚倩白了丈夫一眼,眸光直直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崔永姿。
  “什么?”乍听龚月怡死了,崔永姿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龚月怡怎么会死了?她只是被判了无期徒刑,又不是死刑,怎么会死的?”
  没有人回答崔永姿的问题,龚倩沉浸在自己都分不清是悲痛还是惋惜,或者其他的情绪中,顾不上崔永姿。
  崔凌竣和崔永益也没回答崔永姿的问题,父子二人心中各有计较。
  崔建明也被震惊到,看了眼爆出消息的龚倩,眸光落在自己儿子脸上,见儿子点头,他又看向自己孙子,见孙子面无表情,没有一点惊讶的样子,顿时明白儿子和孙子早就知道龚月怡死了。
  龚月怡死了,儿子没告诉他,他心里有点不痛快之外,一点也没有责怪儿子的意思。
  他是商人,只管公司的运营状况,就是龚治琛死了他也不痛不痒,他的公司一直是堂哥庇护着,从来没沾过龚治琛这个国务卿的光。
  另一边。
  总统府后面的生活区,二楼主卧室里,柏念慈盘腿坐在沙发上,旁边放着翻开的书,腿上放着笔记本,茶几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嘴里叼着笔,时而翻看着腿上的书本,时而又在电脑键盘上敲几下,一心多用忙的不可开交。
  苏斐然接完电话回到卧室,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他走到沙发边,拿起翻开的书合上,给自己腾出坐的空间。
  双手正在笔记本电脑键盘上敲着的柏念慈,察觉到身边的位置下沉,偏头见苏斐然坐在自己身边,眨了眨眼眸,问道:“你接完电话了?”
  由于她嘴里叼着笔,柏念慈吐字不清晰,苏斐然没有听懂她说的是什么,但大概能猜到她话里的意思,轻轻嗯了一声后,伸手拿走她嘴里叼着的笔。
  “你哪里养成的坏习惯,叼着笔说话。”苏斐然皱眉将她的笔连同之前的书一起放茶几上。
  一时不察,被他拿走了自己嘴里叼着的笔,柏念慈还没说什么,听到他后面的话,反驳说:“叼着笔说话很正常,怎么到你这里成了坏习惯。”
  她叼着笔是方便记录,哪里是什么坏习惯了,柏念慈愤愤的看着苏斐然,想起自己放在旁边的书,伸手推他。“你起来,坐到我的书了。”
  “你的书我放茶几上了。”苏斐然没好气的提醒她。
  经他提醒,柏念慈看向茶几,果然看到自己的书整齐的放在茶几上,被苏斐然拿走的笔放在书上面。
  她伸手去拿笔,却被苏斐然握住了手,她蹙眉看着苏斐然。“你做什么?”
  “有话跟你说。”苏斐然回答,看着她的目光里闪耀着璀璨光芒。
  对上他如夜空中星子般闪耀的双眸,柏念慈感觉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谁说只有女人才会蛊惑人心,男人一样能。
  瞬间回神,柏念慈连忙撇开脸,装出一副很忙碌的样子说:“我的作业还没做完,你有什么话可以等我做完作业再说。”
  怕自己被他蛊惑,从而什么都听他的,柏念慈很没骨气的选择逃避。
  “你在我的办公室里做了一下午的作业,还没做完?”苏斐然很明显的表示不信,他哪会看不出她再逃避,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没做完。”柏念慈斩钉截铁的回答,以作业没做完为借口,是她面前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当然要一条路走到黑。
  实际上,她今天第一天上课,教授根本没规定作业。
  “没做完也先放一放,等我把话说完你再做。”苏斐然没拆穿她的谎言,还顺着她的话说,是他对她的纵容。
  她是章念汐的时候他没来得及宠她,爱护她,如今她成了柏念慈,他想把没来得及给她的都补上。
  “不能等我做完了作业你再说吗?”柏念慈还想垂死挣扎一番,见苏斐然摇头,还拿顺手走她腿上放着的笔记本,她连忙抓住笔记本的另一边。“你要说话就说话,拿我的笔记本做什么?”
  “方便说话。”话落,苏斐然微微使力,以巧力迫使柏念慈放开手,然后将笔记本放茶几上。
  “我的笔记本又不会挡着你说话。”柏念慈小声的抱怨,并在心里骂了他怪癖真多。
  “笔记本是不会挡着我说话,但会挡着我抱你。”苏斐然意有所指的说道,在柏念慈还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时,双手托起她娇小的身子,放在自己腿上坐着,他双手稳稳地扶着她纤细的腰身。
  他的速度太快,等柏念慈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坐在他腿上,连忙伸出手推着他,抗议道:“喂喂喂,你要说话就说话,这是做什么?”
  他要说话,好好说就是,抱她坐在他腿上是什么意思?
  “抱着你方便说话。”苏斐然含笑看着她开始泛红的小脸,放在她腰上的手微微使力,让她更加的贴近自己怀中。
  拿走她的笔记本是为了方便说话,现在抱她坐在他腿上也是为了方便说话,他哪里来这么多的古怪嗜好?柏念慈怀疑他是故意的。
  他说有话跟她说,可能只是逗她的借口,实际上他根本没有话要跟她说,不然他怎么总是在顾左右而言他,没有一句话是说在正题上。
  这个念头一起,柏念慈越想越觉得自己猜的没错,双手抓住苏斐然身上的居家服。“你其实根本没有话跟我说,只是在逗我的是吧?”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苏斐然皱眉,下巴搁在肩膀上,温声说:“念慈,你太敏感了。”
  “真的是我太敏感吗?”柏念慈轻声问,垂头看着自己放在腿上的双手。
  “是。”苏斐然认真的点头,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腰,腾出的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双手,直接切入主题。“刚刚的电话是城堡里打来的,让我今晚回去,说是老夫人生病了。”
  “老夫人生病了。”柏念慈诧异极了,真不能怪她这么诧异,老夫人在她的印象里是一个非常强势,又很硬朗的老妇人。
  这样的人居然也有生病的时候,真的很神奇。
  与苏瑞杰婚后的时间里,她对老夫人的了解只有一句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唯一能改变她决定的人只有苏瑞杰。
  她一直想不明白,明明苏斐然才是她名正言顺的孙子,苏瑞杰是后来回苏家的,且身份很不光彩,老夫人不喜欢苏斐然,偏偏喜欢苏瑞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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