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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妻子管束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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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微斟酌了一下,苏斐然觉得还是不要把她吓晕了好,一来,他还有些话要问她,把她吓晕了问谁去,二来,他的礼教让他做不出这么疯狂的事。
  好容易稳定下心神,柏念慈红着脸想收回自己被他握住的手,苏斐然却不放,她又连续试了几次,还是没能如愿。
  “你……你还不去办公吗?”柏念慈没放弃收回自己的手,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提醒他,就差没直接说,这是你的办公室,你如此抓着我的手不合适。
  “不急。”还是这两个字,苏斐然岂会看不出她提醒自己的目的是让他放开她,修长的手指在她细嫩的手心里画着圈圈。
  又是不急,他可以不急,但她急啊!柏念慈偏头朝门口看了一眼,很担心这时候若是进来一个人,看到两人这样不知道会怎么想。
  “放心,没得到我的允许,谁都不敢进来。”看出她的担忧,苏斐然含笑安慰她。
  他……他是猜到我心里的想法,才做出这样的保证?柏念慈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苏斐然,心下骇然。
  “不用这么惊讶,你心里的想法都表现在行动上和写在脸上了。”没有取笑她的意思,苏斐然只是实话实说。
  “乱讲,我哪有。”柏念慈撇开脸,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窘迫,说什么也不承认自己把心里想法写在脸上了。
  很早以前爸妈就对她说过,她藏不住心事,也告诫过她这样容易让自己处于劣势,一眼就被别人看透心里想法,会让她很被动,还专门花时间教过她一阵才好了些。嫁给苏瑞杰之后,她怜惜苏瑞杰的处境,觉得前总统阁下对苏瑞杰不公平,努力的帮苏瑞杰拉拢关系,费尽心机的为苏瑞杰铺路,终于为苏瑞杰争得一片属于他的天。
  万万没想到,苏瑞杰有了和苏斐然抗衡的势力后,竟然卸磨杀驴,不仅杀了她的爸妈,还纵容龚月怡杀了她。
  想起过去的种种,柏念慈的脸色转为煞白,清澈的双瞳里溢满蚀骨恨意,她在心里呐喊着,苏瑞杰,苏瑞杰,此生我柏念慈不让你下地狱,誓不为人。
  苏斐然就坐在她身边,轻易地察觉到她的不对,放开她的手,双手捧着她的脸强硬地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看到她煞白的脸色,苏斐然的心抽痛了一下,知道她是想起过往的种种,沉声命令。“柏念慈,不管你想到了什么,马上给我停止。”
  他的声音传入她耳中,柏念慈愣愣的望着他。
  “念慈,念慈,别想了。”看着这样的她,他哪里还舍得命令她,苏斐然抱她入怀,一只手紧紧抱着她,另一只说轻轻拍着她的背。“别想了,都过去了,今后你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承诺轻而易举出口,只因她是他在乎的人。
  “你真的会……一直在我身边陪我吗?”柏念慈问道,虚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无缥缈。
  “会,我会的。”想也没想,苏斐然给出承诺,同时低头吻住她,柏念慈先是一愣,随即抬起双手环上他脖颈,主动迎合他。
  感觉到她热情的回应,苏斐然心中大喜,渐渐加深这个吻,且越来越猛烈,他要让她忘了不该想起的过往。
  期初,柏念慈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才迎合他,回应他,虽然她心里觉得这样利用他有点卑鄙,但她此刻顾不上这么多。与他气息交融,唇齿缠绵,的确能让她忘乎所有,正如此刻,她已经忘了自己身处何地,眼里,心里,世界里都只有他。
  苏斐然哪会不知道她心里所想,但他还是很高兴,刚刚自己只是亲了她的手,她就吓到了,现在与她气息交融,她不仅没被吓到反而还回应他,叫他如何能不高兴,很快他就不满足于只是唇齿纠缠。
  她的回应轻而易举击败了他的礼教,苏斐然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逐渐溃散中,无力阻止。
  不能再继续了,不然他不能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来,苏斐然在心里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诫自己,却无法停止。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柏念慈感觉呼吸愈来愈困难,睁开朦胧的大眼,环在他脖颈上的双手滑落下来,很快又抬起抓住他肩膀上的衣服。想推开他才发现手上没力气,摇头想避开他又发现摇头的动作小得可怜,如何能引起他的注意,在她要放弃时,苏斐然却主动放开了她。
  得到呼吸的机会,柏念慈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看着她憋红的小脸渐渐恢复如常,苏斐然暗暗舒了口气,庆幸自己在她晕厥前找回理智,放开了她,不然她真要晕倒在自己怀里。
  每次自己失控,都是因为她,苏斐然在心里叹息一声,在心里告诫自己,下次可要注意点。
  “还好吧?”苏斐然觉得自己有必要问一下。
  呼吸一窒,柏念慈感觉有一道惊雷在自己脑子里炸响,刚刚才回复如常的小脸,此刻又开始发热发烫。
  看到她如此,苏斐然也觉得自己这句话问的暧昧了,试着缓解尴尬。“我的意思是说……”
  “我相信你。”话落,柏念慈将脑袋埋入他怀里,靠在他胸口,隔着衣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扬起嘴角笑了,她愿意相信他,不为别的,只因他是苏斐然。
  她是章念汐时自己作死错过了他,如今她变成柏念慈,再也不要错过他了。
  她说相信自己,苏斐然的嘴角擒着满足的笑意。
  两人相拥了一会儿,柏念慈想到什么,自他怀里抬起头,双手轻轻推开他。
  “你该去办公了。”说完见苏斐然想说什么,柏念慈干脆伸手捂住他菲薄的唇。“别想再跟我说什么不急,你不急着办公,我还急着要看书。”
  “好好好,我去办公,不打扰你爱学习。”苏斐然如她所愿,放开她站起身,走了两步又回头问她。“想喝什么?我让秘书送进来。”
  “热的奶茶。”回答完,柏念慈又抬手竖起两根白皙的手指补上一句。“两杯。”
  “奶茶味道太甜,喝多了对身体毫无益处,你喝一杯就可以了。”苏斐然不赞同皱眉。
  “我是只喝一杯呀!另一杯是给你喝的。”柏念慈理所当然的回答,心说,奶茶是很好喝,但喝多了容易发胖,她又不傻,怎么可能一次喝两杯奶茶。
  “我不喝奶茶。”苏斐然眉头皱的更紧了,他认为奶茶是小女生才会喜欢的饮品,他是成熟稳重的男人,还是咖啡比较合他的口味。
  “我知道,你喜欢喝咖啡嘛。”他嫌弃的表情,没逃过柏念慈的眼睛,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说话的语气也软软的。“我不喜欢咖啡的味道,但如果你执意要喝咖啡的话,我也可以不喝奶茶改喝咖啡。”
  她一副我很好说话的表情,苏斐然却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一只小狐狸在摇尾巴。
  “你不是不喜欢喝咖啡?”苏斐然走回来在她身边坐下,幽深的目光直直看着她,心里隐隐猜到答案,但他想听她亲口告诉自己答案。
  “是不喜欢。”诚实的点头,柏念慈看着他的目光清澈透明。
  “那为什么还喝?”问出这话,苏斐然感觉自己心中生出一股名为期待的感觉来。
  不喜欢咖啡,为什么还喝,当然是为了他,柏念慈没有直接说出心中想法,抬起一条腿盘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腿上,与他面对面,认真的回答问题。“我不喜欢喝咖啡,也不喜欢你喝咖啡。”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苏斐然很满意,也学着她的动作抬起一条腿盘在沙发上,不同的是他双手背在背后,倾身靠近她又保持着大概十厘米的距离,含笑问:“念慈,你知道管束我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
  “管束你需要付出代价吗?”眨了眨眼眸,柏念慈故作天真的说:“我以为,妻子为了丈夫的身体健康着想,管束丈夫的某些不良行为是理所应当的。”
  听她主动提起两人已经结婚的事实,苏斐然愣住,但他没有愣太久便恢复自然,看着她的双眸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的确是理所应当的。”话落,苏斐然伸出手扣住她肩膀,将她拉入自己怀中,看着少女娇俏的容颜,他心中正天人交战,一面努力克制着自己,一面又……
  看出他在克制,柏念慈心里涌上一个邪恶的念头,想逗一逗他,平时都是他逗她,此刻她想换一下,伸出双手捧住他俊雅的脸,在他唇边问:“总统阁下,那我还需要付出代价吗?”
  “不需要。”苏斐然一本正经的回答,声音暗哑,因为克制身体变得很僵硬,与他靠在一起的柏念慈,自然感觉到他的僵硬,眼角眉梢都浸染着笑意。下一刻,苏斐然忽然将她压进沙发里,在她错愕的目光中,落下一句。“但是小狐狸需要受到惩罚。”
  “我才不是狐狸。”柏念慈噘着嘴反驳,说她是狐狸,明明他才是狐狸,最狡猾的狐狸。
  “你是。”最后一个是字,苏斐然是贴着她诱人的唇说的,这次他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方法是堵住她的嘴……
  崔家。
  一个硕长的身影直立在门口,眸光定定的看着玻璃门外面,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雪,雪花飘落在院子里,寂静无声,很快在地上化成水。
  不远处的树枝上只有少许雪花,由此可见,雪是刚刚下的。
  “哥哥,你还站在门口看什么啊?爷爷和爸爸都已经在餐桌边坐好,你也快进来吃饭吧。”崔永姿是奉了妈妈的命令出来喊哥哥吃饭,走出饭厅就看到自家哥哥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看着外面,于是扬声喊他。
  崔永益仿佛没听见崔永姿喊自己,保持着一动不动看着外面。
  哥哥没听见自己喊他,崔永姿皱起眉,她感觉自己的声音不小了,哥哥不仅没应她,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明显是没有听见她的话。
  怎么会没听见呢?崔永姿走到崔永益身后,把刚刚的话又说了一遍,这次崔永益给了回应,嗯了一声,还是没动。
  “哥哥。”伸手拉住崔永益的袖子,崔永姿问:“你在想什么?我说了两次妈妈喊你去吃饭,你到底听不听到?”
  “听到了。”淡淡的应了一身,收回目光看了眼崔永姿,崔永益又看向外面。
  听到了,却不跟她进去,还看着外面,外面到底有什么吸引他目光的,抱着这样的疑问,崔永姿也看向外面。
  看到外面飞扬的雪花,崔永姿纳闷儿的问:“怎么下雪了?”
  “是啊,下雪了,念慈还没回来。”崔永益很自然的接话。
  崔永姿一愣,想起自己哥哥喜欢柏念慈,这才明白哥哥站在门口是在等柏念慈,外面下雪了,柏念慈却还没回来,哥哥肯定担心。
  不止哥哥担心,她也担心,刚刚在厨房里跟妈妈学做菜,没有想到柏念慈,崔永姿心里涌上愧疚,连忙拿出手机准备给柏念慈打电话,刚把柏念慈的号码找出来,一只大手拿走她的手机。
  “哥哥,你拿我手机做什么啊?”崔永姿茫然的问,作势要拿回自己手机,崔永益却将拿着她手机的手抬高,她够不着手机,怒瞪着崔永益,生气的说:“快点把手机还给我,我要给柏姐姐打电话,问她怎么还没回来。”
  晚餐时间,外面又下着雪,柏念慈还没回来,说不定遇到了什么事,崔永姿越想心里越着急,还很担心,她能想到的办法是给柏念慈打电话,哥哥还抢了她的手机。
  “不用问了。”崔永益说这话时眼睛里闪过一抹痛,他知道念慈在哪里,所以不用打电话问。
  “为什么不用问?”崔永姿脸上的怒气化为不解,看着崔永益英俊的脸,对上他的眼眸,不知为何,她觉得哥哥眼睛里蔓延着痛色。
  哥哥是知道什么吗?
  刚想问哥哥是不是知道什么,一个声音介入。“你们俩兄妹两个站在门口看什么?还不进去吃饭,一会儿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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