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花园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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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缓缓行至后花园,花忆安是看惯了皇家御花园的,如今看着小巧精致的后花园倒也十分别致,只不过两人各怀心事,并没有心思欣赏这无边春色。

花忆安首先开口道:“听说二哥哥处理完柳姨娘的事情就不准备回去了。”

花蕊宁大惊失色,有一瞬间的神态慌乱,毕竟她心中有鬼,而且入宫以后需要后宫前朝相互照应,花禹则不回去自然是在京城做官。

那自己又该怎么处呢,花蕊宁惴惴不安。

“什么?为什么二哥哥不回去了?”

花忆安歪了歪头,回答道:“我也是听二哥哥说得,好像说是皇上体恤他家孝在身,又因为花丞相的百般恳求,才同意把他从边疆放回来。”

花蕊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话。

花忆安则是低头笑眯眯的看着花丛中的群芳吐艳,还没等一会便听到左边传来的怒斥声,花忆安有些无奈,不用想,这一定是那位冤家——花莲兮。

花莲兮自然也远远地看到了花蕊宁和花莲兮,看她们俩言谈甚欢心中十分生气,原本就因为丫鬟的事情不开心,如今更加恼怒。

尤其是花忆安,不仅勾搭上了花禹则,如今甚至还想要即将入宫的花蕊宁,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花莲兮原本还想要走过去讥讽两句,突然想起母亲的告诫。

不要轻易去招惹花蕊宁和花忆安。

她们一个是美人蛇,一个是黑心狐,没一个是好惹的。

而且花莲兮之前也因为和他们斗嘴吃了亏,如今也不想理他们,冷哼了一声也不打招呼直接走了。花忆安有些惊讶,不过也好,没了花莲兮也就没人捣乱了。

她顿了顿,手指划过脸颊,捏了捏耳朵。

花蕊宁正陷入沉思,她没有发现花忆安的小动作,甚至连刚才花莲兮走过来她都不知道。只是因为花禹则的事情伤透了脑筋。

之前去找花忆安的那个侍卫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假意是路过后花园看到了花蕊宁,惊喜道:“二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奴才找了好久!”

花蕊宁瞧着他眼生,却看得他腰上挂着的腰牌,正是军中所用,花蕊宁可以断定这个是花禹则的人,花忆安适时地没有说话,她的工作已经做完了。

如今只要站着看戏,再帮侍卫说上一两句好话就行了。

以她对花蕊宁的了解,刚才她既然提了花禹则以后要就在京城,那么她就一定会担心花禹则知道柳萱儿死亡的真相,就算她不担心,以花蕊宁的贪心,也想要拉拢花禹则,侍卫这时候来邀请她,她一定不会拒绝的。

花蕊宁这个人论心计其实不差,只不过她输在了太贪上。

花蕊宁开口问道:“有什么事情吗?”花忆安也好奇地看着那个侍卫,装作一副天真无知懵懂的样子。

只听得那侍卫说道:“我是奉二少爷之命来的,二少爷说有事想要和二小姐商谈,想去请二小姐茶楼一聚。”

花蕊宁听了自然乐意,这可是花禹则自己来巴结,

比花忆安那种自己贴上去的不知道好多少倍,她转过头得意地看向花忆安,道:“妹妹,你也听到了,我现在有事请,妹妹自己在这里玩吧,我就先去了。”

花蕊宁临走的时候只见花忆安的脸上又是愤怒又是不可置信,心中得意洋洋,可她却没有看见两人离开后,花忆安脸上的诡异笑容。

花蕊宁一边走一边盘算着怎么在花禹则那里洗脱嫌疑,只有把山贼是秦氏花钱雇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只不过她现在还没有证据。

一旦说了,花禹则要是不信反而会认为自己在挑拨关系,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花蕊宁跟在侍卫的身后,他高大的身影沉闷而压抑,让花忆安感觉到一种恐怕诡异的情绪,她捏了捏自己的脸,真的是,自从柳萱儿死了之后就疑神疑鬼。

天气莫名其妙地阴沉了下来,乌云密布,原本还是一副春光明媚的样子,怎么如今留下起雨来了,她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们要去哪里找二哥哥哇?”

那侍卫头也不回地道:“茶楼,二少爷院子中有一座茶楼,他在哪里等着你呢。”

花蕊宁“哦”了一声,她有些担心一会下起雨来淋湿就不好了,万一皇上提早让她入宫怎么办,她现在没时没瞬都要让自己保持在最好的妆台。

两人走了一会,花蕊宁觉得有些不对,天空虽然阴沉,但是她也能识得哪里是花禹则的院子,这条路明显不是去往花禹则院子的路。

她十分警惕,几乎是立刻停住了脚步,身后的侍女也愣了一下,三人停在原地,花蕊宁仗着自己有个侍女在这里,侍卫应该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她厉声质问道:“你是谁?这里又是哪里?你为什么要把我们带到这里,你到底是不是二哥哥的侍卫!”侍卫沉默了一下,默默地转过身子。

那张平淡的脸上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歪着头道:“我是二少爷的侍卫,这里是清风堂,至于为什么要把你带到这里你摸着自己的良心便知道了,”

花蕊宁听到一半转身就想跑,结果被侍卫像抓小鸡崽子一般地提了起来,侍女扑上去想要救花蕊宁,却也被侍卫一手制服,一把打晕了花蕊宁。

他冷笑了一声将花蕊宁抛在地上,拿起已经准备好了的麻绳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把花蕊宁的侍女牢牢绑住,嘴上塞了一口手绢,没法说话。

自己则是提着半昏迷半清醒的花蕊宁走进了房间,花蕊宁现在是有意识的,只不过她没有力气,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任人宰割。

灰黑色的天空下,一间破败肮脏的房间里时不时地传来一两声女人压抑的哭喊和救命声还有男人低吼声。

一个侍女模样的人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外边,流着眼泪默默靠在墙上,急得直拿头撞墙,额头上都已经开始渗透出血丝,也没有一点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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