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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拈酸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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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空空如也的碗底,林锦眼睛笑成了月牙。

“好不好喝?”

“嗯。”明景轩咂摸着嘴,感觉牙间好似东西咯着。皱着眉头,看的她提心吊胆。

“味道不错,就是甜了些。”刚说完,就瞧见林锦嘴角弯了下去,连忙改口:“可巧朕最近口有些淡,就想吃些重口味的。”

这才叫她重新高兴起来,挺着小胸脯,满脸自豪:“那是自然,也不看是谁做的。”

“谁做的?”明景轩顺口一问,在看到她溢不住的笑容时,顿时惊讶:“是,你做的?”

“对啊!”

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样儿,一边冲着她竖大拇指,一边偷偷的背过头,将嘴巴里那没熬熟的绿豆吐在掌心。

幸好没当她面说破,真是虚惊一场啊。

违心赞美一番之后,也该要忙正事了。

明景轩拿起案几上的一本折子,坐在软塌边,细细的看了起来。

罗汉榻上的小几上摆着笔墨纸砚,他时不时的拿起来在旁边做一行朱批。时而皱眉时而展颜,不知不觉,日已斜。

明景轩伸了个懒腰,舒展筋骨,这才发现一旁的人早就无影无踪。

“哪儿去了?”他站起身来,顺着往里屋走,发现一个碧色裙摆露在外面,也不知是做什么。#@$&

他正好看折子看的有些乏了,便索性蹲在她身后,也不说话,看着她玩什么把戏。

林锦撅着屁股找了半天也没摸到,不禁奇怪:”咦,我分明就放在这儿啊,怎么就没了。“

明景轩终于忍不住手痒,轻轻的在自己面前晃的翘臀拍了一下:“找什么呢。”

林锦吓的瞬间缩回脑袋,却没防备哎哟一声,脑袋磕在了衣柜上。

“哎哟!”%&(&

她捂着脑袋,疼的眼睛里面都迸出了泪花,扁着嘴:“干嘛啊你!”

只听方才那动静便知道碰的不轻,他也吓坏了,连忙过去要拽她手:“快拿开给我瞧瞧。”

林锦胖乎乎的小手被他移开,一块儿红出现在光洁的脑门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明景轩心疼坏了,又不敢拿手去随便揉:“这脑袋原本就不灵光,别再碰成个小傻子了。”

林锦气坏了:“笨也是小时候你拿石头砸的,哼!”

说罢,转过脸去,也不理他。

得!

年幼无知干过仅有的一件坏事,被她从小拿捏到大。明景轩有时候都觉得疑惑,自己明明一开始是想找个小跟班啊,怎么到最后,自己反而成了那个跟在她身后摇尾乞怜的了呢。

不过现在,先哄人才是正经。

不由分说,先将人弄到炕上,又叫小安子拿了药油过来,倒了一些在掌心,摩擦热之后,轻轻的在她脑门上揉着。

“嘶!”

林锦不断的埋怨:“轻点。”

“你怎么一点都受不得疼,好歹都要有这一遭,不如咬牙忍住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刚碰上没一会儿,林锦又忍不住惨叫一声,然后嘤嘤嘤的开始哭。

要说这世间便有这么巧的事儿。

却说沈繁星在慈宁宫听到了祖父和姑母的谋划之后,吓的浑身冰凉。回到屋里里面坐卧难安,到底还是对明景轩有几分感情的,思来想去,决心要来提点他一番。

可谁成想,一到上书房门口就听到了这番动静。

沈繁星浑身的血瞬间都凉了。

她站了一会儿,在听到明景轩低沉而温柔的哄着她,而林锦却一直抽泣着叫疼。

她今年已经十六,还有什么不懂的。

之后,目中流露出一股愤恨的目光,跺脚离去。

屋里。

明景轩满意的看着她油光锃亮的脑门:“这不是好了?肿都下去了。”

林锦望着铜镜中自己那堪比寿星公的脑门,气的很:“哪里下去,简直都快成只鹅了。”

“放心。”

他忽然欺上身,与她贴的极近。

林锦的气息一下子窒住,眼睛忽闪忽闪,面颊微微泛红,目中闪烁着水曜光泽。

少年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声色温柔,双目深幽。

“就算是鹅,也是天下最美的那一只。”

林锦感觉这话听上去有些不对劲儿,却被他看的浑身发软,等再回过神,两人已经在书桌前了。

“这三天,你便是一直在准备这个吗?”

水莲灯好做,可明景轩每年都会给她弄个不一样的,总是要喧宾夺主,引人注意。在一众的水莲灯中,林锦的总是最出彩,最叫人羡慕的。

“嗯。”他已经重新拿起了桌子上的竹片,用砂纸轻轻摩擦,让其更光滑:“今年准备给你做个大的,好能承载你的愿望,飘的更远。”

水莲灯便是少男少女们祈福许愿的载体,传说中灯不沉不灭,就代表愿望实现的更长远。

她怔怔的望着已经开始认真扎灯的少年,觉得自己的愿望,已经不必水莲灯了。

他便在眼前,不是吗?

这一晚,她倒是格外的乖巧,陪在他身侧,时不时还去帮他揉揉肩膀。只不过每回那胖乎乎的小手摸上去的时候,身下人总是心猿意马,不是纸破了,便是竹片扎歪了。最后明景轩索性将手中东西放下:“今儿先休息休息,明儿我再做。”

然后,看着她。

烛光摇曳,愈发衬的他面馆如玉,目如点漆。林锦觉得那眼睛如深潭一般,将她紧紧吸进去,有些晃神。

不知不觉,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那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上,鼻尖嗅着淡淡的龙涎香,才叫她恍然醒来。

一看,两人的唇离的,仿佛一动便能贴上。

她慌忙转开头:“那个,沈姐姐的灯,表哥准备了吗?”

她实在是有些怕的,只觉得现在的明景轩太过奇怪,再看下去,会不会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嗯。”

他轻轻的嗯了一声:“内务府早就准备好了,朕特意给她选了个最大最漂亮的。”

也不知怎的,林锦听了这句话,胸腔里顿时跟注满了一盆醋,将一颗心都快要浸拧巴了。

“哦。”

明景轩没听出来这声音有些不对,这会儿他看着眼前的小人,恨不得将她揉进怀中,好好疼爱一番,却又怕吓着她。同时身下欲/望缓缓腾升,胀的有些发疼。

怕被她看出了异样,他别着腿,姿势怪异极了。

林锦越想越觉得不舒服,轻轻的问了句:“那,她的灯好看,还是我的好看。”

明景轩不是个笨蛋,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怎么,吃醋了?”

这一句话,叫林锦瞬间脸涨的跟苹果一样:“呸,谁吃醋了。我就是问问而已。”

这副别扭的小模样,别提多招人喜欢了。

林锦的性子他最清楚了,就是个咬人也不疼的小奶猫。平时里可乖巧温顺了,可一旦惹到了,马上就会挥舞起自己的小爪爪。

可这样,只能叫人更想欺负她了。

“嗯,我想想。”

明景轩靠了过去,林锦反抗两下,却被他跟段膏药似的,越贴越紧。

“我觉得吧,若是说做工,想来肯定是内务府的更好一些。”

刚说完,她心里酸溜溜的。

看来最好的还不是给我的。

“可若是说心意嘛,除了锦儿,谁还能叫朕费这个功夫。”

他凑上来,在她耳边瞧瞧道:“繁星那个,是朕叫小安子去选的。没良心的小家伙,瞧瞧,这手为了你,都割出好几道口子了。”

林锦一看,可不是,手指有几个细细小小的伤口,纵横交错,看上去真叫人心疼。

“疼不疼,怎的这般不小心呢。”

她着急了,顿时也不记得方才胸前那股子无名醋。看到他白皙的手指上伤痕累累,也顾不得别的,拿起来便放在嘴边呼呼。许是送的极了,冷不防,红唇从中指上刷过。

那如缎子一般的触感,顿时犹如过电般,叫明景轩从指间到四肢百骸都酥麻无比。同时,双腿间被压制的某一处再也忍不住,狠狠的弹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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