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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神仙姐姐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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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没有女帮众跟来, 所以只能暂由鹿鸢看着康敏,她们坐在厨房里,一人一个小马扎。

康敏安静了许多, 盯着墙角的蛛网痴痴地笑。她可能是被徐长老的死吓疯了, 也可能是被所谓的“乔峰”对她一笑给笑疯了。

全冠清支开看门的帮众,走进来, 他看着鹿鸢欲言又止,他想把鹿鸢也支开, 这样他才好做点什么。

“你过来。”

鹿鸢没有看他,但全冠清知道这句话是对他说的, 他走到鹿鸢跟前,鹿鸢的目光停在康敏身上,还是没有抬头, 他又在鹿鸢膝前蹲下。

“你认得他吗?”鹿鸢拍了下康敏, 用下巴一指全冠清。

康敏回过神来, 歪头打量了一会儿, 一脸好奇地说:“全, 冠,清?”

鹿鸢紧跟着又问:“你们的关系好吗?”

“好。”康敏点头,旋即抿嘴笑起来。

“有多好?”鹿鸢语气淡淡的, 表情也没有变化,她一边问一边伸手从锅台上拿起一把菜刀。

察觉势头不妙的全冠清又见此举, 心里咯噔一声。

“他呀”康敏咯咯娇笑, 她向鹿鸢靠近, 凹出自己的身段曲线,然后在鹿鸢耳边轻声说:“不行。”

“啊?”鹿鸢失声,脸上闪过一丝愕然。

全冠清勃然大怒, “贱人!快给我闭嘴。”他欲起身,却被鹿鸢用猜到按住肩膀,忙对鹿鸢解释,“她神志不清,别听她胡说八道。”

“你叫她贱人?”鹿鸢冷冷一瞥,“那你是什么?你们是什么?”

刀背离开全冠清的肩膀,鹿鸢勾起嘴角,对康敏和气地笑,“你继续说,他怎么不行?”

康敏一脸不屑地扇扇手,撇嘴道:“我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不敢睡我,说什么马大元尸骨未寒,怕阴魂来找他,哼,我看他就是不行。”

全冠清急道:“我那是”虚与委蛇。

不等他把虚与委蛇四个字说出来,那柄菜刀再次将他按住,这一次离脖子很近,用得也不是刀背而是刀刃。

全冠清倒吸一口凉气。

“没睡过。”鹿鸢这样总结。

“没有。”全冠清重声强调。

“嘘。”鹿鸢手腕动了动,刀刃轻轻拂过全冠清颈上的汗毛,她看着康敏,表情玩味,“那有没有拉过手亲过脸,抱着你转圈圈?”

康敏非常配合,得意地撩了撩头发,“他摸着我的手,夸我花容月貌,马大元又老又丑,实在是委屈我了。”

“哈。”鹿鸢笑了。

全冠清脸色难看至极,他早就动了杀心,如果不是刀架在脖子上,康敏绝对没有机会说这么多话。

门外传来脚步声,全冠清一下子慌张起来,他刚想求鹿鸢在人前放他一马,颈上的凉意就消失了,紧接着他发现鹿鸢手上的菜刀也不见了。

门被推开,来人是陈长老,看到里面的三个人,目光在全冠清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尤其是全冠清蹲在鹿鸢跟前的姿态。

陈长老反感地晃了下头,硬声道:“康氏,你出来。”

康敏欢快地跑了出去,陈长老像躲瘟疫似的给康敏让路,临走前用眼神通知全冠清,别在这儿女情长,外面有一大摊事等着你去处理。

厨房里剩下鹿鸢和全冠清,鹿鸢抬脚欲走,全冠清一个箭步,抢在她前面把门关上。

全冠清背靠着门板,和鹿鸢面对面,低声说:“她的话你别信。”

鹿鸢冷冷看着他,“哪句别信?是你跟她没睡过别信,还是你摸过她的手别信?”

全冠清苦恼地捂住头,“我对天发誓,对我死去的爹娘发誓,我和那个女人从未做过苟且之事。”

“那就是摸过手喽?”

“逢场作戏,是逢场作戏。”

“今天逢场作戏拉拉小手,明天逢场作戏亲亲小脸,滚到床上去是早晚的事。”

鹿鸢扒开全冠清就要开门出去,全冠清踉跄,急中生智也是急中失智,竟扑通一声跪倒在鹿鸢脚下。

“绝不可能。”他抱着鹿鸢的腿说。

鹿鸢直接给了他一脚,“你这种没有底线的男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全冠清挨了一脚,不算疼但也不敢再抱鹿鸢的腿,他扯着鹿鸢的裙角辩白,“有底线,底线是你,我绝对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别。”鹿鸢眉头一皱,像吃了脏东西似的,“不关我的事。”

“那你吃什么醋?”全冠清脱口而出,半是玩笑半是央求。

鹿鸢一听,双眼瞪圆,她这回是真的怒了,不留情面的一脚,将全冠清踢翻在地。

这次谁都没来得及开腔,厨房的门再次被从外面推开,陈长老与吴长老是来催全冠清去议事的,现在丐帮没有帮主,长老又一口气死了两个,正是缺人拿主意的时候,全冠清才思敏捷,能言善辩,又是长老中难得的年轻面孔,自乔峰下台后,他的风头很盛。

全冠清刚爬起来重新跪好,鹿鸢掐着腰对他怒目而视。门一开,这幅画面对陈、吴二老的冲击非常大,以至于之后好多年,全冠清在他们心中的形象都不能修复。

在死寂中,全冠清低着头默默站起来,鹿鸢也放下掐腰的手和竖起的眉毛,默默背过身,装作去数墙角的蛛网。

“你们这是”陈长老干巴巴地开口。

你就并不能装作没看见吗?吴长老不能理解自己这位老伙计,鹿鸢和全冠清也不能理解。

半晌,陈长老不自在地挪了挪脚,想要走开,这时鹿鸢叹了口气,缓缓回身,“他告诫我,此事事关丐帮声誉,别往外说。”

目光从全冠清、陈吴二老脸上掠过,最终定格在多管闲事的的陈长老身上,鹿鸢冷笑一声,面露讥诮,“我说马夫人生得美艳动人,像徐长老这样半截身子入土的人都把持不住,你们有几个能是干净的?”

此话一出,陈长老炸了,他涨红着老脸,激动地叫道:“你莫要血口喷人!”

鹿鸢昂首走出去,与陈长老擦肩而过,阴阳怪气地留下一句,“我不会乱说话,你们有这工夫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让马夫人别乱咬。”

至此,鹿鸢和全冠清的争执对外有了合理的解释。

看到鹿鸢出言为自己遮掩,全冠清感动又欣喜。王姑娘正在气头上,可她的心还是向着他的。

就在鹿鸢去往徐家卧房,准备旁听丐帮众长老审问康敏的路上,一声女人的嚎叫响彻夜空,紧接着又是一阵器物碎裂的声音。

陈吴二老对视一眼,神情凝重起来,他们超越鹿鸢,小跑进了徐家卧房。

康敏死了,仰面躺在离徐长老不远的地方,眼睛睁得大大的,脚下散落着镜子的碎片。鹿鸢走过去打量,然后蹲下摸了摸康敏手腕上的脉门和脖子上的颈脉。

“问出什么来了?”全冠清暗暗观察在场的几位长老的神色。

奚长老胡子一撅,不服气地嘟囔,“刚骂了她两句,她一照镜子就这样了。”

事实是,康敏到了之后就随机扑到奚长老身上,用自己的发梢戏耍奚长老,想与奚长老嬉戏,奚长老将她推开,和其他几位破口大骂。

康敏撞到长案,碰巧长案上摆有一面镜子。看到镜中自己血肉模糊的脸,康敏被吓死了,也可以说是被气死的。

众长老一拍即合,决定将康敏悄悄埋了,白世镜和徐长老的后事明日再议。看来,大家都想静一静。

徐长老被抬下去的时候,鹿鸢举灯跟了担架几步,“你确定这是少林的般若掌?”

“我确定,绝不会错。”奚长老喷着鼻息,对鹿鸢的质疑很不满意。

鹿鸢笑笑,满不在乎,她不是质疑,她是拱火,顺便指路,“那你们应该把少林的玄慈方丈请出来,让他清理门户。”

快进吧,这江湖还是平静些为好。

众人散去,全冠清小心翼翼跟在鹿鸢后面。

“你累了吧,我背你回去。”

说着,他在鹿鸢面前蹲了下去,令他没想到的是,没有无视,没有拒绝,仅仅是在沉默中等待了一小会儿,就把人背到手了。

“嘴上说喜欢我,背地里跟别人的老婆不清不楚”鹿鸢趴在全冠清背上,低声自嘲,“我竟然信了你的鬼话。”

全冠清瞬间紧张起来,他正要解释,鹿鸢的指甲就划上了他的喉头。

“我现在就杀了你。”鹿鸢幽幽道。

其实她知道,也相信,全冠清和康敏没上过床,不过是逢场作戏说过几句浑话,从时间上算,本不关她的事,可她还是不爽。

当初怎么就找了这么个人解闷,清清白白的男人死绝了?

可世上哪有那么多清清白白的人,她自己就有着非常复杂的过往。诚实之所以是一种美德,就因为人都有秘密,愿意流畅地把秘密说给你听,这确实是一个优点。

全冠清听了,反倒放松下来。

“你杀吧。”他把心一横,依旧大踏步地往家走,“别让我死得太痛快,否则你不解气。”

鹿鸢一愣,眨巴两下眼睛,这不是她第一次想杀全冠清,可这次她没想真的杀了他。

“你早晚要死在我手上。”鹿鸢冷哼,反手给了全冠清一个耳刮子,让他把脸转过去好好看路。

全冠清笑了,脚步轻快了许多。

“你想当丐帮帮主?”鹿鸢问。

全冠清沉默了一下,低声说:“想。”

他何如不想登上帮主之位,大展拳脚。

“能当上吗?”鹿鸢又问。

全冠清怔了怔,欲言又止,这个问题,他没办法给出肯定的回答。

鹿鸢轻笑,环住全冠清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我呀,想当帮主夫人。”

我想出名,你争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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